2075.“三旧”改造背景下
广州城中村民俗类非物质文化的保护传承
邓 颖 林 琳 卢道典
摘 要：广州城中村非物质文化内容丰富，较之城市中心区有更好的保留与传承度，特别是传统民俗类的非物质文化。本文根据非物质文化的表现形式将广州城中村非物质文化分为仪式文化、民俗节庆文化和艺术文化，其中前两类的非物质文化传承度高于第三类。当前在广东“三旧”改造的大背景下，城中村非物质文化保护传承面临的形势十分严峻，在改造规划建设中容易被忽视，生存环境也在逐渐被挤压。在对广州城中村非物质文化的主要类型和传承现状梳理的基础上，通过珠村、黄埔村和猎德村等典型案例分析城中村改造过程中非物质文化传承模式，归纳出城中村改造规划中非物质文化保护传承的典型模式有双存型和单存型，其中双存型又分为旅游带动型和自我更新型两种次级模式，并对城中村非物质文化保护传承的措施进行了总结和思考。
关键词：城中村 广州 非物质文化 民俗 保护 传承
1引言
2003年10月,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通过了《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公约》, 开始了国际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运动；2005年，国家文化部提出“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概念。截至目前,14个省、自治区建立了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从遗产调查、分类到登录等方面取得了相当多的成果。2011年2月25日，全国通过并公布了《中华人民共和国非物质文化遗产法》，使我国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和传承的重要性上了一个新台阶。广州市对非物质文化十分重视，2005年3月成立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办公室；2006年建立了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联席会议制度，同年又成立了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程专家委员会，2007年成立了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中心。至今，广州已有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1，包括粤剧、牙雕、玉雕、木雕、广彩、广绣、等。
非物质文化指各种以非物质形态存在的与群众生活密切相关、世代相承的传统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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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种类涵盖文学、音乐、戏剧、技艺、民俗等。目前，已有许多学者进行了广泛的探讨，尤其是针对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与开发利用问题更是成为近年的研究热点。当前随着城市的发展，作为城市文化重要组成部分之一的非物质文化已经得到了越来越多的重视，在城市规划建设中也常作为更新保护的重点。国家《城乡规划法》 第十七条中提到“自然与历史文化遗产保护以及防灾减灾等内容，应当作为城市总体规划、镇总体规划的强制性内容。”
当人们的生存环境发生变化，生活条件得到改善，观念也产生渐变的时候，非物质文化自然会出现变化，甚至会出现根本性的变化。由于非物质文化在城市,尤其是大城市中易受城市新事物、异文化的影响, 容易出现更多更明显的变化。反而非物质文化在乡村的存活性及保护传承度更好，尤其是民俗类非物质文化。城中村，由于受城市物质建设活动与非物质要素影响相对较弱，更多具有乡村景观特色，有着保育和传承非物质文化的广大沃土。广州，是国家历史文化名城，又作为岭南地区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凝聚着不同历史时期的非物质文化遗产，集结了具有浓郁南国色彩的非物质文化瑰宝。由于地域、环境、民情的变异，广州的民俗类非物质文化有着鲜明的地域文化特色，如岭南的醒狮，讲求神似，重在狮头，风格与造型有异于北方醒狮。当前广东“三旧”改造作为落实科学发展观、节约集约、高效用地的关键举措，极大地推动了广州的城市发展，同时也给传统村落文化带来了强烈的冲击。在此背景下，本文以拥有丰富非物质文化的广州城中村为研究对象，分析民俗类非物质文化的主要类型及其传承现状，探讨在“三旧”改造过程中保护并传承城中村非物质文化的具体措施，既对广州建设世界文化名城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同时也可为其他城市非物质文化保护提供可借鉴的经验与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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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广州城中村民俗类非物质文化主要类型
随着多元文化的融合与发展，广州独创了一些民俗类非物质文化，如正月二十四的“生菜会”，二月十三的“波罗诞”，四月十七的金花诞，七月二十四的郑仙诞等。广州城中村也凭借各自不同的历史背景，并经过长时间的历史文化积淀，产生并延续下来了一些各具特色的非物质文化。广州城中村保留的民俗类非物质文化形式多样，内容丰富，底蕴深厚，在整个广州非物质文化体系中占有重要的地位。根据非物质文化的表现形式，笔者将广州城中村民俗类非物质文化主要分为三类。
2.1仪式文化
广州城中村中保存最好的建筑类型是宗族建筑，围绕宗庙所进行的宗族活动是村内最主要的传统活动之一。依托宗族建筑和活动形成的宗族文化是城中村仪式文化的最重要组成部分，此外婚嫁、丧葬等也是组成部分之一。
岭南地区的祭祀文化有其地域特色。随着社会的发展，封建礼教的仪式已有所简化。广州地区历史渊源最久的清明民间风俗，天河区沐陂村保留最好，有一套完整的祭祖风俗礼仪。广州地区祭祀比较常用的祭品是金猪，果品常用“白菱”、“红菱”、“核桃酥”和鸡蛋糕（意思为发大）等。此外，舞狮和放鞭炮也是广州村落祭祀仪式的重要组成。
图1 祠堂祭祖 （图片来源：百度图片）
2.2 民俗节庆文化
民俗节庆文化大多源于生活，具有坚实的群众基础，经过历史的积淀体现着地方风情和集体记忆。传统节日的节庆活动是城中村中流传最为广泛的民俗活动，如元宵节的赏灯，端午节的赛龙舟等，是城中村民俗节庆文化的重要表现形式。
龙舟文化是广州城中村民俗节庆文化的典型代表，源远流长。而广州的端午龙舟竞渡是沿袭古代南越人的传统习俗，作为民间传统节日活动举行，而不是为了纪念爱国诗人屈原。每年端午节前后，从农历五月初一开始到五月初十的十天内，海珠区、白云区、黄埔区、番禺区各村镇以船会友，相互拜访，在河、涌举行竞渡活动。广州地区划龙船有两种主要形式：一是“趁景”式的划龙船，即只作表演而不比赛；二是“斗龙船”，是比
赛竞渡，俗称“扒龙舟”。基本上广州有河涌的城中村，都会有自己的龙舟，定期举行活动，很好地延续了龙舟民俗节庆文化。但各个村落的龙舟文化也会略有差异，如猎德龙舟就有赛后“龙船饭”的传统。
龙舟文化是广州城中村民俗文化中比较共有的部分，部分城中村还有顺应自身发展演变出来的特色民俗节庆文化，如天河区珠村等地的“乞巧节”，花都区炭步镇水口村的“投灯节”等。特色民俗节庆文化是一个村落特在其历史背景，生活方式和思想信仰公共作用之下形成的，据有一定的代表性和特异性。
珠村乞巧节“摆七娘”的传统已有数百年历史，曾经沉寂过一段时间，1998年的时候再度复兴。村中过“七姐诞”，称之为“做会”，如今村民延续了凑钱“做会”的传统，并于初七中午一起吃“七娘饭”。珠村七姐供案是有一定讲究的，必备供物是七娘煮（一些妇女梳妆打扮、做女红的常用物品），特色供品是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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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 龙舟赛 （图片来源：百度图片）
图3 乞巧节 （图片来源：百度图片）
2.3 艺术文化
艺术文化活动在城边村的传承主要以传统舞蹈、音乐为主，而村中也多成立有特定的机构，文化氛围较为浓厚。音乐方面，大部分广州城中村都有良好的粤剧传承度，较之城市中心区没有特别突出的地方；而在传统舞蹈方面，不少广州城中村形成了本村特色的舞蹈形式，如沙涌村的鳌鱼舞、大坦村的舞貔貅、洋田村的舞春牛等。
鳌鱼舞是民间祈愿吉祥有余的一种古老的仪式，在沙涌村已有600多年的历史，成为沙
i 传统的广东龙舟竞渡仪式，广东文化网， 2010-06-10
涌村最具特色的公共活动。现在的鳌鱼舞除了出会，逢年过节，盛典、送兵入伍等起舞之外，还经常参加各种大型活动。
图4 鳌鱼舞 （图片来源：百度图片）
表1 广州城中村非物质文化列表
分类 项目名称 备注 代表城中村 仪式文化 清明祭祀活动 飘色 乞巧节 沙湾飘色已列入省级名录 已列入省级名录 沐陂村 黄埔村、员岗村 珠村 猎德村、聚龙村、 扒龙舟 已列入省级名录 黄埔村、珠村等 波罗诞 生菜会 民俗节庆文化 北帝庙会 盘古王诞 黄大仙祠庙会 投灯节 横沙会 元宵挂灯 艺术文化 鳌鱼舞 已列入省级名录 已列入省级名录 庙头村 坑口村 黄埔村 义山村 花地村 水口村 横沙村 珠村 沙涌村
舞貔貅 舞春牛 已列入省级名录 大坦村 洋田村 （资料来源：作者根据网络资料整理所得。） 3 广州城中村非物质文化传承现状
3.1城中村改造中易忽视非物质文化的保护与传承
非物质文化较之物质文化由于比较抽象，属于无形的文化，不易于保存，在文化的保护传承中一直处于劣势。在当前的城中村改造规划中，容易将注意力集中在物质文化的营造上，对非物质文化活动不够重视。一般在城中村改造的规划方案中，极少对城中村的非物质文化进行专项规划，关注度极低。缺乏文件性的刚性保护，非物质文化的保护与传承保障度较低，没有很好的氛围。
3.2非物质文化整体生存环境存在逐渐缩小的趋势
广州城中村非物质文化是广府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但随着时间推进其正面临着生存环境逐渐缩小的严峻考验，尤其是一些城中村的特色民俗活动,民间艺术等。由于科技的进步,城市与外来文化的不断入侵,传统民俗活动所依赖的原生态空间发生了根本性的突变，它们正面临被忽略、被淘汰的局面，未得到应有的保护和延续。“现在，城市建设正在抹平乡村的原有属性和历史记忆”,随着城市化的的进程，城中村中一些具有文化价值的传统活动而被破坏，损害了村落的风貌和文化特色。本地村民的流失及村民保护意识的缺失，也是传统活动失去光辉和魅力的主要因素之一。且不少非物质文化的商业运营模式过于单一,一般只出现在一些喜庆节假日以及一些重大的场合,缺乏一些创新的运营模式。城中村非物质文化的传承与发展,迫在眉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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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仪式、民俗节庆文化较之艺术文化有较好的传承度
广州城中村中的仪式文化和民俗节庆文化有相对较好的文化传承，村中基本有定时举办相应活动，特别是传统节日类的文化活动，如春节的宗族祭天祭祖，清明祭祖，端午龙舟赛等。龙舟文化是岭南民俗文化中传承和发展的最好的，有较高的认可度与亲切感。而一些被排挤在官方节日体系之外的民俗节庆文化，往往与农耕文明及封建相关，在城市化的冲
ii 晓明. 中国在城市化浪潮中保护乡村文化遗产. 新华网浙江频道
击下，失去了原生态的生活环境、生活条件以及生活方式，传承上失去了连续性。另外，由于节日信仰的消亡和文化功能的减退，部分民俗节庆文化无法满足现代社会的人性需求，从而被社会忽视，在传承上受到沉重打击。艺术文化更甚之，继承上往往存在“断代”的问题：传承主导人群以逐渐老去，年轻人观念上容易觉得村落的民俗文化落伍，不愿意承继。
4 广州城中村民俗类非物质文化保护传承措施
4.1城中村民俗类非物质文化保护传承的典型模式与案例
笔者将改造背景下广州城中村非物质文化传承的典型模式主要分为两种，一为村落文化载体保留下的非物质文化传承，即双存型；另为村落文化载体复建下的非物质文化传承，即单存型。
4.1.1 双存型
（1）旅游带动型——珠村模式
珠村，位于天河区，起源于南宋，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是一个岭南水乡风格突出的城中村。珠村的传统文化并不因城市化而丧失殆尽，反而精彩纷呈，保留有舞狮，拜猫，拜太公，扒龙舟，摆七娘，唱大戏等民俗活动。扒龙舟和乞巧会是珠村最典型的两大民俗活动，繁盛一时，当前也有较好的传承度与知名度。珠村享有“中国乞巧第一村”盛名，且自2005年开始举办“广州乞巧文化节”，当前已成为天河区、广州市的文化品牌。
在对珠村未来发展的定位上，强调利用现有的优势，展现其水乡风貌，并将其作为一个感受岭南民俗的交流平台，从民俗、旅游、道路、环境等方面进行开发，以可持续发展为目标。珠村的发展把非物质文化作为重要的推动力之一，结合自身悠久特色的“乞巧”和“龙舟”文化，打造除了“乞巧节”这个响亮的文化品牌，借用民俗特色的契机带动村落的整体发展。
旅游带动型模式除了完整保留村落的特色非物质文化外，结合自身基础，打造极具自身特色的非物质文化品牌，不仅保护和传承了城中村的已有文化，也向外宣传和发扬了该文化。 （2）自我更新型——黄埔村模式
黄埔村，原名“凤浦”，位于海珠区新窖镇东部，濒临珠江。黄埔村是个1600年历史的古村落，极具中国滨海古城镇特色，至今仍保留着典型的明清古港城镇格局。作为广州著
名的港口城镇，黄埔村的发展与水息息相关，继承了广州与水文化相关的民俗活动，并加以发展具有自身特色，比较出名的有龙船赛和北帝庙会。
黄埔村的城中村改造重要特色为将古村落与村民纳入一体化改造，在改造过程中突出考虑村民生活与文化传承，成为中国古村落改造中一次性的实验。黄埔村的改造规划要求在保护古黄埔村原汁原味的滨海古镇特色的同时，进行旅游开发，使黄埔古港成为岭南文化展示场所，将岭南建筑、园林、盆景、书画艺术乃至广东音乐，粤剧艺术发扬光大。为了活化文化，带动整体发展，黄埔村的改造重视非物质文化的保护与传承，强调黄埔村的适度开发不能用僵化的观点去看，要让文化自我繁衍，唱响新名片，其中一个重要举措就是恢复黄埔村的传统民俗活动北帝庙会，同时保持端午龙舟赛的传统活动。
自我更新型模式是在改造过程中保护修复原有的文化载体，依托坚实的文化基础和浓郁的文化氛围延续、恢复本村特色的非物质文化活动，振兴非物质文化。
4.1.2单存型
猎德是广州市天河区街属下的行政村，位于珠江新城南部，南临珠江，内有猎德涌。猎德村有着悠久的历史和丰富的文化，是岭南传统水乡的典型代表。旧猎德村继承发展了丰富的民间非物质文化，主要有：唱粤曲、赛龙舟、舞醒狮、菩萨行乡、清明祭祖、敬老宴等习俗[3]。其中，猎德龙舟文化在非物质文化中最为突出，“起龙舟”和“龙舟竞渡”在广州各城中村中极具代表性。
在城中村的整体改造过程中，为了延续猎德村岭南古村落特有的文化气质，方案重视文化的传承：完整保留龙母庙，并以龙母庙为中心，将村内重要的祠堂、庙宇和代表性的民居沿猎德涌两岸进行重新规划布局，异地复建保存，打造岭南古建筑博物馆，让猎德的建筑文明、纯朴民俗、龙舟文化重放异彩。iii猎德首要文化功绩在于成就了猎德龙舟文化的光辉刺眼。每年猎德均举行龙舟赛，并有一套完整的仪式，吃龙船饭、龙船饼更成为其中极有特色的活动，吸引大量的游人。
单存型模式是在改造过程中拆除了原有的村落物质文化载体，选择在异址规划复建原有的文化载体，并在改造后依托复建的物质文化载体作为基础延续发展原有的非物质文化。
4.2城中村非物质文化保护传承的措施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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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百科：猎德村。
4.2.1 充分挖掘非物质文化资源，保护与开发同步进行
对城中村的非物质文化资源进行调查，正确评估其现状，在保护的基础上确定城中村非物质文化活动开发的发展目标。同时把非物质文化保护与城中村的社会经济发展协调起来，指引非物质文化的开发朝着规范化、整体化、系统化的方向发展[4]。但要注意把握合理的商业化程度，在给城中村的非物质文化资源提供活性载体的同时不破坏非物质文化资源的原真性，进行适度开发。
4.2.2 保护非物质文化的物质文化载体
非物质文化的传承与发展依赖于物质文化载体，一般建立于物质文化载体之上。物质文化载体的保护，为非物质文化的发展奠定了基础，创造了条件。结合城中村的村落发展定位，尽可能地保存文化载体，保护原有的文化氛围，否则应择址重建。
4.2.3 结合自身特色，打造非物质文化品牌
尊重当地的民俗风情，结合自身不同的自然地理条件及历史发展历程，寻找自身优势，突出自身特色，对广州城中村的非物质文化进行正确定位。有基础和条件的城中村应打造特色的非物质文化品牌，以此带动村落的整体发展。在对各村的发展定位中，宜就不同的现实物质条件进行差异化发展，进行良性竞争。
4.2.4 适度宣传，弘扬非物质文化，走可持续发展之路
借助和媒体，大力宣传、弘扬非物质文化，使当地居识到当地非物质文化资源的珍贵性，并以其实际行动加以重视与保护；通过宣传，吸引游客与资金，扩大其吸引力与影响力。对城中村的非物质文化要坚持适度性原则，不可进行掠夺式开发，破坏其所依托的自然生态环境和人文生活环境，走可持续发展之路。同时做好教育培训工作，培养新一代的非物质文化继承人。
参考文献
[1] 温日琨，非物质文化更新与城市更新的隶属关系分析[J]，华中科技大学学报(城市科学版)，2008，25（2）：100-103
[2] 宋河有，非物质文化旅游资源在旅游中心城市的有形化利用研究[J]，现代城市研究，2010.11：91-96 [3] 王林盛，广州城中村改造实例研究[D]，广州，华南理工大学硕士论文，2011
[4] 朱菁菁，何 懿， 论民俗文化旅游资源在开发与保护中的矛盾及应对措施[J]，河北经贸大学学报(综合版)，2004（04）：66-68
邓 颖，女，1988年11月生，中山大学地理科学与规划学院2011级硕士研究生； 林 琳，女，19年2月生，中山大学地理科学与规划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国家注册城市规划师；
卢道典，男，1980年10月生，中山大学地理科学与规划学院2010级博士研究生；